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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予了解你的心情。”太祖轻柔地说，“人都不希望自己长时间被困在一个地方。予其实何尝不是如此，所以，予不能只把目光停留在七座城池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于益继续争取道，“如果能有更好的方案，我们为什么不去尝试呢？”
“你不知道，很多事情都是看似越有好处，实则风险也越高。”
“风险也是可以把控的。只要我们能做足准备。”
“如果做足准备，就能降低风险，那风险就不值一提了。人人都可以成功，做人就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困难。”
于益才不想和太祖聊人生，他斩钉截铁道：“太祖要怎么才能让我出征呢？无论如何，我和你之间的协定，都是有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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